凹凸有致的娇躯,普天之下恐怕再寻不出更风雅之事了。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廷花......”
张玉堂饮胜了杯中的水酒之后,便故作不胜酒力的推门而出,置身与凌冽的寒风之中,目睹断桥之上的孤寂且唯美的雪景,想起风波亭这“莫须有”的千古奇冤,聆听着画舫上的莺声燕舞,心中的悲愤和凄凉自是不言而喻,言道:“浮生若梦,为欢又有几何......”
张玉堂相貌不凡且是风流倜傥,如今已然二十有余,为求功名尚未婚配,虽苦读诗书却屡试不第,好在乃是杭州城南张员外家中的独子,家境殷实不虞吃穿,同窗好友皆是非富则贵,与今夜受邀前往西湖赏雪,并赴这岁末诗会。
“咦......”
张玉堂眼见那远处的水面之上,似有一团黑影随波起伏,定睛凝神仔细望去,不由得悲从心来,喊道:“快来人,有人落水了!”
西湖本是平湖万里,溺死之人时常有之,但从风波亭这千古奇冤之后,则是愈演愈烈,多少读书人,只因人微言轻无法面见天颜,唯有相邀投湖明志,抨击朝廷昏庸无道,以全读书人的气节,着实可敬可佩!
这跌落与西湖之中的不是旁人,正是与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