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机械的往陶盆里面填纸钱。
云浩也不说话,坐在雄阔海是身边同样烧纸钱。明显有偏有向,王小三儿墓碑前的陶盆里,明显火焰更高一些。
“恨倒是谈不上,兵乱是个怎么回事儿。俺比您清楚,隋末大乱那会儿。乱兵过境,那简直就是人间惨剧。没了军粮,抓人吃的都有。拿刀的人没了管束,比他娘的狼还狠。
可俺就是不知道,回去该怎么跟他们的老娘说。出征的时候,老人家拉着俺的手。说……!说一定要带他们兄弟活着回来!现在哥仨都没了,回到长安可怎么跟老人家交代。
他们是犯了军法处以极刑的,军功跟他们就没关系了。死后那点儿哀荣都没有,我这怎么……!”雄阔海说着说着,就觉得嗓子眼儿发堵。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云浩沉着脸烧纸,看着燃烧的火焰。无奈的叹了口气,“录事参军那里我会去说,他们该有的功勋不会少。毕竟,那些功勋是他们拿命换的。他们三人的老娘,云家接到府里面,生养死葬云家管了。回去就说,他们兄弟是战死的。回去把这些话,跟兄弟们散散。
嘴上有个把门儿的,别到处嚷嚷着胡沁让录事参军难做。回到长安更不许提及,不然让他们家的后人,怎么在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