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笔账他是会算在“沉鱼”头上的，他冲着外面的私人秘书理查德喊道：“理查德！”
“您有什么吩咐”理查德如同木头一样，面无表情的来到了书房中。
“打听怎么样了沉鱼是哪家的人”说这话的时候隆泊还一直咬着牙，显然是恨极了当面打脸的陈瑜。
“没有打听到！”理查德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就算这个答案并不是自家老板想要的一样，声音平稳像是机器人，继续道：“国际科研中心至今天，一共生产了2017台游戏设备，全都是实名领取，其中转让的有149台，转让两次的有6台，转让三次的有1台，这些设备的拥有者我都查过，没有任何一个人附和沉鱼的特征。”
“这不可能！”隆泊陡然拔高了嗓门，显然不能接受自己被打脸还不知道是被谁打的状况发生，这让他怎么找回场子
“这就是事实，而且根据您的描述这个人显然是个杀人如麻的老手，肯定是受过训练的人，可能是特种兵、或者是间谍、又或是杀手这样身份特殊的人肯定不是通过正规途径拿到游戏设备的，只能偷或者抢，不过，想要根据这些查到他的具体身份需要时间，您确定要这样做么”
私人秘书的意思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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