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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段明放不下，整个太安市乐师界的人都被惊动了。
要知道，此前从未发生过这种古怪的事情。
新芽榜首是一个匿名之人？几大公司合力都没办法查到他的信息？这不是在嘲笑他们对太安市的掌控能力吗？
几个公司的负责人碰在一起，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
会议的结果是非常惊人的。
“排除掉所有的可能性，剩下来的无论多么不可思议，也只能是结果了。”
段明默默回忆着会议的内容。
“公司渠道全部核实完毕，没有任何人符合新芽榜首的特征。而黑卡持有者也都筛选过了——包括韩乐——他们之中大部分人根本不具备创作出能让云州智脑给出这么高评价的短章。而那几个大乐师的弟子也核实过了，没有一个对的上号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果然是华清市的人来踢馆了吗？”
段明的表情严肃。
根据太安市乐师界的几个高层商议，这一次新芽榜的意外，极有可能是外市的人在搞鬼。
也只有这种解释才行得通了，否则如果是本市的人的话，以四大公司的实力，早就应该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