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他……咳咳。”
“其实今天，我原本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的，但时间上好像不允许了。”
苏璃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之色。
韩乐注意到，她的右肩被石泉打中，伤势应该非常严重的样子。
“现在，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青云榜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艺名里，有没有哪一个，属于你？”
韩乐微微一怔：“为什么这么问？”
苏璃脸色苍白地笑了笑：“我总有一种直觉。我也相信我的直觉，以前我们两个一直都是心有灵犀的呀。”
“虽然最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我还是觉得，我能猜到一些东西。”
“我今天只有这么一个问题了。”
她笑着乐。
韩乐璃如瓷娃娃般精致的脸。
俯身低语：
“我的艺名有很多。”
苏璃微微一愣，旋即咳嗽了几下，冲韩乐一笑，用最后的力气，对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医务人员没有再耽搁，直接带走了苏璃。
只是韩乐离去时最后的眼神。
他是真的觉得苏璃是猜出了全部的真相。
“心有灵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