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一阵子,她就会来了吧。”
余酒行脸色刷白:“你、你不会写给那个人了吧?”
余长歌微微一笑:
“对啊,整个华清,除了你花子姐姐,咱们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吧?”
说罢,她动作灵巧地将信纸折叠好,塞进信封。
施施然,一个人去了后院。
只留下余酒行一脸惊怖之色。
“那个女人,也要来海滨镇了?”
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回忆里,尽是那个恐怖的女恶魔扯着他的说威胁说要把它割掉的场景。
那时候他才四五岁。
人生之中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恐惧。
顺便,那个叫做花子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啪!
市政厅里的几个新人惊诧地看着,小白毛就这么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
太安市,小茶室。
例行公事般的每日讨论。
自从韩二叛城而出之后,四大家族的继承人便被命令要增加跟随瞿老学习的频率。
每天下午两点,他们几乎都要在小茶室里相聚。
“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