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翻身下马,栾洋把手中的缰绳递给栾柔,“姐,这大马和小马不一样,待会你要小心一点,只能慢慢的走,不能快跑。”
“恩恩,我知道。”
栾柔拉过缰绳,由栾洋扶着上了大马,由小马换大马上,光看这视野都不一样。
“准备好了吗。”
栾柔脚踩马蹬,上身直立坐稳马鞍,“好了。”
栾洋扬起马鞭,刚要抽打马的臀部,忽然听人叫道,“哟,栾洋,谁家的姑娘让你这般殷勤,连自己的爱驹都让了出去。”
栾洋抬头看去,两个骑着大马的少年,一前一后的走过来,冷哼一声,“原来是你,怎么断的那只手好了吗。”
眼前的少年正是魏王府的嫡子魏州,而另外一位则是当今七皇子奚寒。
魏州一噎,显然不愿提及被栾洋打脱臼那次事件。
故而转移话题,“放肆,栾洋难道你没有看见我旁边的七皇子吗。”
栾洋扶手,“见过七皇子。”
“免礼。”
骑在马上的栾柔,望着眼前的桀骜的少年,说实话她只是听过魏州名字,却没有见过其人,若不是栾洋刚刚说断手,她还真不知道,这魏州的轮廓长得和魏诗澜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