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今天来的目的却跟这一切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穆繁没有察觉到他那些复杂的心思,挽着他的胳膊说着,
“赶紧洗手吃饭吧。”
莫锦岩重新将视线投注在穆繁的脸上。
她画了淡妆,很漂亮。
白皙的皮肤,动人的水眸,精致耐看的五官,小巧可爱的耳垂上是一对珍珠耳钉,如玉的洁白,跟她身上这一套洁白的纱裙很相配。
这条裙子他从来没看她穿过,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的。
一身的洁白,像是新嫁娘的婚纱。
莫锦岩原本就有些惶惶不安的心情,在看到她这一身装扮的时候顿时再次焦灼了起来。
说跟做,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概念。
说的时候很轻松,可当许多事情要付诸行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说的时候的那个勇气。
比如说娶她。
跟那个同学喝完酒回去之后的那个晚上,他半夜被自己做的梦惊醒。
他梦到自己结婚了,结婚的对象是不是她在梦里并不清晰,他只知道一想到自己一辈子就要这样守着一个女人,就觉得惶恐不安。
然后那种心慌的感觉,一直延续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