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可真是要遭罪了。
而她遭罪了,他又怎么能好过了。
就那样一只手执着她纤细的手腕在水龙头下冲着,一只手将她半抱在怀里搂着。
她许是真被烫疼了,窝在他怀里无比的乖巧,这样安宁静谧的时刻对佟少勋来说是难得的,大多数时候她在他面前都是伶牙俐齿的,都是尖锐刻薄的,时时刻刻都在不遗余力地激怒他惹怒他,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然而,她也仅仅是安分了一会儿。
没多久她就开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夏日里穿的本来就少布料也薄,她又穿的那样清凉,他对她又总是有着莫名的古欠望,所以很快他的呼吸就重了几分,口干舌燥。
初云端是故意的,故意蹭着他撩着他,煎熬着他,跟了他一年,他的身体哪里最敏感她还是熟悉的,没受伤的那只手就那样将他的衬衣给悄悄扯了出来,手指滑进了他的衣衫下......
最后惹得佟少勋不得不关了水龙头,抽了一旁的纸巾过来轻轻给她把水渍擦干净然后暗哑着声音瞪着她,
“去上点药。”
不能再这样抱在一起下去了,虽然他很享受,但也很煎熬。
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如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