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玄参何曾对一个女人牵肠挂肚过呢?他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自认这世间没有任何女人能降服他,从来就只有他降服女人的份儿。
阎皓南也默默的一杯又一杯的喝着,薄玄参不解,
“不是刚看到你们俩在机场接吻的新闻了吗,你这又是浇的哪门子的愁?”
薄玄参指的是下午他们在机场接吻的事,现在媒介都这么强大,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全程皆知了。
阎皓南心烦意乱,
“只要跟女人沾上关系,就没有不愁的事。”
薄玄参笑了起来,两人就那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十一点多的时候,已然微醺的阎皓南看了眼腕表的时间,然后摇摇晃晃起身,
“薄二少,今天就到这儿吧,改天咱们再聚。”
他可没忘记那天他夜不归宿之后,某个小女人冷着脸对他说,她的底线是,男人无论在外面有多大的事,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
薄玄参拉住他,
“这才几点你就回去?美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是啊,对于习惯了夜生活的人来说,这个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呢,但是对阎皓南来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