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谨面上是笑着的,心底却是反感着的。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这样做,让他家里那位薄太太情可以堪,让她情何以堪?
他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将两个女人置于这样的境地。
她排斥他的靠近,薄玄参也没再坚持什么,只收回了自己的大衣,然后拿出了车钥匙来,
“我送你回去。”
纪如谨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
薄玄参差点被她气死,
“你都急性肠胃炎了,还自己开车来医院?难道不会打个车吗?难道不会打120吗?”
他这边气急败坏,她却依旧淡淡的,
“最疼的时刻挨过去了,也没觉得有多疼。”
纪如谨说的是实话,在家里那一刻她疼的死去活来的,蜷缩在卧室的地毯上死死咬着牙关抗着,用她顽强的意志跟那身体上尖锐的疼痛对抗着。
她知道,最疼的那一刻总会过去。
就如当初将他从自己心上割舍去的时候一样,最初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疼过去之后便不疼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疼痛是人熬不过去的,看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