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少说两句吧。”
纪如泽拦着他不让他上前,也是不想让事情变得越来越严重复杂。
薄玄参深呼吸了几口气,压下了自己的火气,转而看向一旁重新跪在那里的纪如谨。
她低着头垂着眼跪在那里,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她凌乱的短发下,一张脸上五个指印红的触目惊心,还有她面前棕色的大理石地面上,一片晶莹的水润,是她的眼泪。
但是她却就那样忍着,无声的流着泪,也不哭出来。
也许她哭出来,求饶几声,纪父或许不会再那样怒,但是她一声都不吭。
一旁的纪母也心如刀割,但是却又根本说不上话。
纪父的视线重新落在了面前的女儿身上,继续问她,
“那一年我手术的钱,是不是就是这样从他那里得来的?”
纪如谨跪在那里,咬牙点了点头继续坦白,
“是。”
“纪如谨,我如果知道那笔钱是你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得来的,我宁可那会儿就死了!”
纪父的吼声快要震破这几间瓦房。
纪父在说着这些话,在扇她耳光的时候又何尝不心疼,那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啊,可是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