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
“我爸跟我妈过去了,我妈的态度有没有很恶劣?”
今天一早他们来看他的时候说要去她家一趟,他很担心他妈的态度。
“没有,她的态度很诚恳,哭的很伤心。”
纪如谨想着刚刚薄母的样子,哪里还有恶劣的成分在里面,分明是放低了姿态来恳求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她还因为薄母曾经那样高高在上的对待过她而对薄母心生排斥,那么今天看了薄母这个样子,她对薄母也不再那么排斥了。
不过,她虽然不再排斥,但那并不代表她就打心底接受了薄母,她只是看在薄母疼爱儿子的份上,看在他的份上,选择尊重薄母,正如薄母其实也并未真正的接受她一样。
自古以来婆媳这样的关系,有谁是真心对谁的?有婆婆是真心对待媳妇的,还是有媳妇是真心对待婆婆的,不过都是看在夹在她们中间的那个男人的面子上,选择了对彼此容忍而已。
“还哭了?”
说实话,薄玄参实在想象不出他妈那样的人凄凄惨惨的哭起来是什么样子,他习惯了他妈的雍容华贵。
他俩在外面这样打着电话,家里的四位长辈也在谈着。
是纪父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