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重新尚了床来,笑着邀请她,
“我们打牌好了。”
纪如谨蹙眉,
“两个人打牌有什么意思啊?”
纪如谨见过的,都是最少三个人打斗地主的,或者五个人六个人,两个人打有什么意思啊。
而且两个人打的话,就那么几张牌,根据自己手中的就可以猜到对方手中的牌了。
薄玄参穿着家居棉质长裤,就那样盘腿坐在大床上,修长的指边洗着牌边给她讲着,
“两个人打也挺有意思的,我教你,我们就是单纯的娱乐而已。”
纪如谨实在是太无聊,只好同意了跟他打牌,也盘腿面向他坐好,就那样看着他手指飞舞着洗牌。
薄玄参洗好牌之后放好,然后摸出了几张牌来放到了一边,
“这样我们就猜不到对方手里有什么牌了。”
纪如谨其实对打牌没什么研究也没什么爱好,不像他们这些公子哥儿,没事的时候都组个牌局什么的,早就将这些扑克牌啊麻将啊之类的给研究了个透。
在他重新放好牌之后她便直接去摸牌,却被他按住了手。
他看着她笑,
“急什么,我还没讲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