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知觉。
“柳夕啊柳夕,老娘真是着了魔才会相信你个黄毛丫头。”
丁敏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自言自语道:“要是老娘毁了容,我就……我就不活了。”
自哀自怨了半天,丁敏惊奇的发现额头上的紫色粘稠物似乎少了许多。
她用力晃了晃头,再次仔细确认。
粘稠物真的少了,刚才是一坨,现在只有薄薄的一层,就好像被皮肤吸收了一般。
丁敏再也忍不住了,就这水龙头的水,用力的擦洗额头的紫色粘稠物。
然后,丁敏呆住了。
那块丑陋的伤疤,伤疤上明显棕黄色的颜色竟然淡了许多,变成了浅黄色。
丁敏不敢置信的用手摸了摸那块伤疤,原本硬如厚茧的伤疤,触手竟变得不那么硬了,还有点软软的。
丁敏低声叫了一声,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
笑着的脸上,泪水如旁边的水龙头一般,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她冲进客厅里,见到茶几上摆放的纸包,用手死死的捂住,就像捂住从来不曾有过的幸福。
电话声突兀的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