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面容清晰，连睫毛都纤毫毕现。
他忽然笑了起来，转头朝女子摇头笑道：“好一条败狗啊，瞧那小模样，肯定受委屈了。”
“哦。”女子反应异常平淡：“卫少又起了怜香惜玉的心吗？你要不要下去安慰一下？”
男子离开面前的高倍望远镜，转过身来，深沉的叹息一声：“肖琼啊，我觉得你对我的人品有些误会。”
他的面容十分年轻，算不上英俊，五官甚至有些平庸。
但是他嘴角勾起的笑意却十分耐看，给人一种亲切温和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对他敞开心扉。
“认识我的人，谁不说我卫无忌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为什么你总是用对待阶级敌人的目光来看待我？”
“呵呵。”
名叫肖琼的女子冷艳一笑，不置可否。
“……”
卫无忌看着眼前冷艳如霜的女子，痛苦的抚了抚额，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举例说明自己的人品过硬。
“就说上一次吧，那姑娘不小心掉入游泳池……”
肖琼面无表情的打断道：“她很特别，我近距离观察过朱老爷子的病，不可能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