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夕下了车,走向对面那道门。
“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
一进屋,震耳欲聋的哭声立刻涌入柳夕的耳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哭声夹杂在一起,经久不衰。
悲伤简直逆流成河。
让人一进屋,仿佛置身于殡仪馆灵堂。
屋子里面的阵势其实和殡仪馆也差不多,宽敞的大厅内,正北方向摆放了一张巨大的方桌,放桌上铺了一张雪白的布。
大厅的地上,摆放着上百个蒲团,几十个男男女女坐在蒲团上埋头痛哭。表情撕心裂肺。
柳夕看到地上还有两个哭晕过去的中年人,居然无人理会,各人忙着哭各人的。
洁白的地板砖上湿漉漉的,很明显是众人的眼泪所致。
与灵堂不同的是,雪白的方桌上没有摆放供品,也没有死者遗相,而是盘膝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
女子面容靓丽,此时也在哭泣,却没有地上那些人那么夸张,反而有种梨花带雨的凄美感。
远远的见到肖琼,女子边哭边朝肖琼点点头,又指了指旁边的房间。
肖琼也点点头,带着柳夕打开旁边的房间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