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的内容就是处理这件事呀,走了的话不就等于放弃了吗?”
“我师傅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道士也是一样。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送死你去,背黑锅我来,这是明哲保身之法。”
余宗一本正经的给柳夕说着大道理,口吻老气横秋:“姐姐啊,只要能保住命,区区荣辱算得了什么呢?再多的奖励,也得有命拿才行。那些人如果不离开,肯定会有危险,我们退出了,虽然放弃了比赛,却彻底安全了。”
“人生匆匆数十年,生命是很珍贵的。赢了比赛又怎样,输了命还不是一切皆空,为他人作嫁衣裳。”
柳夕睁大眼睛看着面前一脸深沉的余宗,如果不是他那张胖乎乎的娃娃脸,眼神依然清澈如孩童,她差点以为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道士。
瞧这人小鬼大的,道理就像老母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一听这些人生经验,就能够明白余宗的师傅绝对是一个混吃等死的道门老油条。
余宗的师傅如果不是那些街头巷尾摆摊算命的算命先生,就是山村小镇上的江湖神棍。
柳夕都能想象两师徒平日里的生活,一定是颠沛流离,过着东奔西走的流浪生活。如果不出意外,余宗跟着他师傅继续厮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