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
卫无忌笑了，叹息道：“知不知道组织用在你身上的经费，占了全部经费一半了。不过事关重大，二号首长指示，资源可以向你大幅度倾斜。”
“计划是什么？韩叙是不是已经落到你们手里了，不然我怎么顶替她的身份加入十二月？”柳夕问道。
卫无忌摆摆手：“这些我们会搞定，行动的时候会通知你，什么时候行动，现在我还不能确定。现在只是给你提个醒，随时可能行动，也可能会拖个十天半个月。”
正事说完后，卫无忌和柳夕又随便聊起了细节，比如韩叙的性格。
柳夕听了之后皱眉：“我觉得韩叙性格可能不太适合我，我一向是一个成熟稳重优雅自信而又平易近人，这个韩叙听你说的似乎性格十分张扬好强，而且说话做事有些不太正经，不符合我的人设。”
卫无忌愣了半天，犹豫道：“柳夕，你是不是对成熟稳重优雅自信而又平易近人有些误解？这些词的意思可能和你理解的相反。”
柳夕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你要考虑好了再说。”
卫无忌说道：“我觉得你可以本色出演，妥妥的。”
妥妥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