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可愣了愣,看来小伙伴们传言不假,这位神秘的师叔祖很好打交道,不在意礼节。
见两人坐下后,柳夕也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问道:“想喝点什么?”
“咖啡。”兰宁说。
“我要一杯茶就好。”赵亦可说。
柳夕摆摆手:“都没有。”
兰宁:“……”
赵亦可尴尬的笑。
什么都没有,那你还问喝什么?
“师叔祖,那你这里有什么?”兰宁郁闷的问道。
柳夕对着角落里的饮水机努了努嘴:“白水,要喝自己去倒,下面有一次性水杯。”
兰宁转头看了看饮水机,连电都没有通,显然里面只有冷水。
他想了想说道:“师叔祖,我不渴。”
柳夕的眼神如果看一个智障:“不渴你嚷着喝什么咖啡?神经病啊?”
兰宁:“我……”
柳夕又转向赵亦可,问道:“你呢,你渴不渴?”
赵亦可:“……”
是该回答渴还是不渴?说不渴的话,兰宁前车之鉴,立刻就会变成神经病。要是让师叔祖误会自己和兰宁一样是个二货,那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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