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有些头疼。
“可不是嘛!老爷一向念旧,孔妈妈当初可是深得夫人的信赖和倚重。就是为着夫人,老爷也绝不会严惩孔妈妈。”云雾也叹息道,“只怕孔大兴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把一切罪责都推到孔妈妈的身上。”
彭瑾揉了揉眉心,思量片刻,拿定主意:“既然孔妈妈认罪,拿的又是彭府的财物,那对孔妈妈的处置,就交给周妈妈吧。她自己处置也好,找父亲他们拿主意也罢,横竖咱们是不好再插手了。
不过,孔大兴贪墨的可是我名下庄子的财物,这桩罪过,可就不能由孔妈妈代受了。他这样坏了心肝的人,我也不想再见。你拿了账册,找张先生和许安从旁协助,该追回的就追回,该赔偿的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他要是还不回来,那就见官吧。”
孔大兴贪了这些年,应该早就攒下了不少财物,说去见官,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以防他攥着财物不舍得赔还罢了。
不得不说,彭瑾想得很是周道。
第二天下晌,云雾就一身轻松地从大兴田庄回来,给彭瑾行完礼,如释重负地回禀道:“多亏了有小姐计划周密。清早奴婢去向孔大兴索要赔偿时,孔大兴跪下来就一个劲儿地哭穷。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眼泪都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