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书籍为伴。没想到,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彭永新和彭瑜想起当初,都沉默了下来。
半晌,彭永新感叹道:“人从书中学乖,玉娘,倒是学了不少东西。”
先前总结前人茶经,研求冲茶技艺,不也是这样吗。
刘识见彭永新和彭瑜一脸沉肃,忙笑道:“可不是!不仅如此,当初来泉州,玉娘还学会了洋文呢!现在府衙中开设有洋文教习班,夫子就是玉娘!”
“洋文?!”彭永新和彭瑜面面相觑,“玉娘什么时候学会的?”
刘识见状亦是一脸惊讶:“说是在泉州的时候,外出碰见洋人,好奇学会了几句。怎么,父亲和大哥都不知道这件事吗?”
彭永新和彭瑜齐齐地摇头。
半晌,还是彭瑜开口道:“或许,是后来母亲仙逝,玉娘心中疚恨,自绝与外界往来,所以咱们才一直都不知道也说不定。”
是吗?
彭永新想,或许吧。
泉州一任的记忆,对于大家来说都太过于痛苦,寻常都不敢去碰触,以至于现在除了妻子早逝的痛苦、幼女心病的自责,很多事情他都记不清楚了。
痛苦的往事,就让它随风逝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