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身上的疼痛,可当放松下来,当感知慢慢的回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身上、胳膊、手腕都一阵阵的刺痛,就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
种疼痛也许比不上子弹打在身上时的剧烈,甚至比不血刃选拔营被折磨时的痛苦,可那像蚂蚁在一点点咬着你的肉、咬着你的骨头的疼痛,却是在慢慢的折磨着她。
现在人在阿尔萨,她又要保持清醒和警惕,所以即便再疼痛,再折磨人,却依旧毫不迟疑的拒绝了医生注射药物的提意。
这样一来,到是让她除了真正晕过去的那几个小时后,竟一直都没有再睡一个好觉。
过毕竟不是什么太大的伤,在被折磨了两天后,外加一点营养液也就彻底的恢复了过来。
颜夕不知道牧霖是怎么处理的,反正她现在的行动完全自由,不管是在病房内还是走出去,都没有人限制。
不过她现在到没什么心思离开,真的在床上躺了两天,身上似乎才彻底恢复了知觉,手脚上也慢慢有了力气。
颜夕本以为除了这些,就再没其他的伤了,但才可以自己走着去卫生间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脸上那道吓人的伤痕,不禁也是一愣。
得不说,不管多么豁达的女孩,多么女汉子的性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