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不是别人，她也不会去防备，下意识的就上了钩。
当然，这也不过是两人间的玩笑而已，算不上什么算计不算计的。
所以被套出话来的柳涵阳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
“那天半夜肚子饿，起来找吃的，正巧学员也都休息了，你也睡的沉，就没打扰你，自己一个人下楼。”
“结果看到牧霖自己一个人在指挥室？”林颜夕听了也就大概猜到了什么。
柳涵阳摇了摇头，“他没在指挥室，而是在训练场。”
“我是在监控里看到他的，他那个时候正和值班人员一起准备第二天的训练器材，而指挥室的桌子上还摆着他没看完的训练计划。”
“后来牧霖回来，见被我发现了，就要求我替他保密。”
说到这里柳涵阳轻笑了下，看向林颜夕继续说道，“我当时还在想，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又不是什么坏事，可你猜他怎么说的？”
“他说你是第一次做教官，而且名义上把这些训练都交给了你，如果是你自己一个人把训练完成，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可如果知道他偷偷在帮你，就没那么的开心了。”
林颜夕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