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跟着凌婉的手下过来，凌霄然背对着身子，站的笔直，手上夹着一根未灭的烟，任手上的烟幽幽燃烧，他始终没有动。
霸气的双眉下一双锐利逼人的眸子映在落地窗前，露出隐约的轮廓辨不清情绪。
“首长！”
“凌婉这边你们盯的如何？有什么收获？”凌霄然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凌婉的性格他很清楚，除了自私自利胆小却心机深沉，若是没有什么目的，她绝不可能豁出命给人挡，就算愿意，至少也该犹豫。而枪声响起后，凌婉第一个反应不是害怕而是失望，凌霄然眼底闪过一股冷意。光是这一点，就破绽累累！
“首长，昨晚有一个人影进凌婉的房间，看身形像女人，只不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属下并没有追！不过属下已经将两人的对话窃听备录下来！”
很快其中一个人拿出备份的录音播放出来，没多久荣馨玉和凌婉的交易对话在书房里播放。
凌霄然听着荣馨玉和凌婉的交易，尤其是凌婉嘴里左一句秦湛贱女人右一句贱女人，凌霄然面色沉的如死水，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下颌线条紧绷仿佛一根根神经断开，手上燃烧一半的烟蒂别他捏碎成渣，半响，薄唇扯开一丝冷酷的弧度：“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