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恶心吗？”夜兰陵凤眸微微转动，光华万丈，忽然就轻笑了起来：“嗯，想想我们之间的过节，说‘爱’这个字确实挺不合适。”
你特么知道不合适就好！
夜清欢冷冷地看着他，心里却有一丝不寒而栗，他这笑……有些诡异啊！
该不会，又想到什么变-态的招数来对付她了吧？
“可能说‘掠夺’、‘占有’，比较合适。”夜兰陵伸手，意图勾夜清欢的下巴，被她一巴掌拍下。
他瞬间冷笑：“你让老子不好过，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这半年多的账，我会慢慢跟你算！”
说着，也不等夜清欢反应，他手指突兀地打了个响指：“说起来，你最大的弱点应该是你身边人，尤其是慕容九吧？”
夜清欢眸底一片火光，她面上却不动声色：“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啊……”夜兰陵慢慢倾身，认认真真看进夜清欢眼里，慢慢地、慢慢地勾起一抹残冷阴鸷的笑容：“之前我很想杀了你，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现在么……”
夜清欢觉得，被暴露本性的夜兰陵这般盯着，实在是一件不怎么让人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