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吗？”
里面的哭声嘎然而止。
皇甫云华蹙眉看了一眼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少女，淡淡推开了她，起身走到一边拉直了被弄皱的衣袍，出声道：“我在。”
“那我进来了？”夜清欢试探着问道。
西门佳雪胡乱抹了几把眼泪，也拉了下衣裳，转眸看向一边，深深吸气将剩余的泪意逼了回去。
“进来吧！”皇甫云华瞥了一眼西门佳雪，走到桌前坐下了。
夜清欢得到准许，这才推门而入。
进门看见她爹坐着，西门佳雪则侧头看向窗子方向，明显脸上有泪痕，夜清欢便笑了一笑：“佳雪也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