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九叔身体不太舒服。”夜清欢看着慕容九将水杯放下，腾出手来给她倒水，眸色一闪，开门见山地说道。
慕容九手上动作微微一顿，抬眸轻瞥了面前女人一眼，心道这一年多以来，她若不生气，便总会叫他‘九叔’的。
若生气了，便会直呼他为慕容九。
“头疼。”简略两个字出口，慕容九将水杯推了过去。
如此轻描淡写……是不打算告诉她实情么？夜清欢瞥了他一眼，端起水杯轻啜，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房间里沉闷了很长一段时间。
然后，慕容九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说了：“你猜的没错，是将魔有复苏的征兆了。”
他看见，他这句话出口后，对面的女人端在手中的那杯水，瞬间轻颤了一下。
果然……告诉她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但这件事，不说也不行，到底她是他孩子的母亲，某些状况若他实在阻止不了，后事便要对她交代。
“从开始到现在，多久一次？”夜清欢微微转动手中水杯，看着慕容九那双复杂的凤眸，问道。
“一个多月之前开始，最初间隔了十三天，这三次发作都只间隔了八天时间。”慕容九语气平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