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感，都不过是黄粱一梦，弹指一挥间。
他真的像是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里他差点就拥有了她，与她在这床榻上颠鸾倒凤，可那个梦很快就碎了，并且再也没有第二次了。
舌面上的苦涩令凌琉澈皱了眉头，他苦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却比哭了还悲伤。
他对那个红衣似火的女人动了情，即便她嫁于了自己的弟弟，当触碰到她的时候，他心里甚至侥幸的窃喜，他甚至想，若能借着相思引与须尽欢的药力与她欢好……就算是被她恨了，就算是被凌苍冽给杀了……他也觉得值得。
然而，她即便理智全失，即便全身都被情药所掌控，她念出来的，也是凌苍冽的名字……凌苍冽来了，凌琉澈也记住了他出现时候的神情。
凌琉澈头一次被凌苍冽那样看着，他的目光摄人，愤怒与几乎要杀人的情绪直刺凌琉澈的心脏。
那时候，他才冷汗津津的恍惚过来，他疼爱，对他一向亲厚的弟弟，也绝不容许自己的女人被染指。
“不是你的东西，就算送到你面前了，她依旧不是你的。”忽然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凌琉澈缓过神发现床上居然出现了一条蛇。
他一惊，乌黑的蟒蛇声音带笑的道：“我是雪染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