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过去就好,不用麻烦你了。”
伊漠邪对幽雪染的侍女还是很恭敬的,花黎应了他一声,便退到了一旁,让伊漠邪先从石拱桥上过去。
伊漠邪踏雪而来,就看到幽雪染倚在走廊的长椅上,她也不畏风雪,居然就这么抱着一壶酒,眼神迷离的不知在想什么。
伊漠邪来到幽雪染身旁,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太多的表情,他伸手把幽雪染怀中的酒坛子拎了过来。
“大冬天的,把酒温了再喝。”伊漠邪用着命令的口吻对她说道。
被他夺了酒,幽雪染也无所谓,她就应道:“冬天嘛,酒喝进去就暖身了,温不温都无所谓。”
伊漠邪安静的望着幽雪染,她出来喝酒,自然是因为有烦心事,或者心情不好了。“今天来了麻烦的病人么?”
伊漠邪问着幽雪染道,雪花从伊漠邪刀锋般的眉角上飘过,他的面容刚毅,像是用刀斧凿过一般。
如果他身边的参谋见了自己这样和幽雪染聊起家常,参谋估计又会目瞪口呆,伊漠邪对任何人都冷眼寡语,但是这半年来他没少往幽雪染住的冥府上跑。
他身边的士兵仆人在惊吓之后,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打算去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