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咽口水。
神帝身上的伤痕实在太过诡异,他的后背到大腿每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金色的伤口就像镶嵌在汉白玉石表面的金箔,绮丽,迷幻,并不会给人狰狞的恐惧感。
然而白玉含瑕,看着他的伤口不断开裂愈合,幽雪染觉得这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住的。
“你那伤口……疼么?”她的声音涵带着水汽响起。
神帝愣了一下,转过了头,幽雪染坐在玉榻上,身上穿着洁白的单衣,乌黑的长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上。
她没了穿红衣时候的明艳灿烂,却如一枚羊脂玉石在夜中静静发光。
神帝的声音是笑着的:“疼,当然会疼。可是长年累月的,就习惯了。这种疼就像是呼吸一样,无处不在的,所以适应了,也就忘了疼了。”
神帝披上了干净的单衣,在腰际随意系了带子。
他走上来,坐到床榻边,然后手掌一张开,掌心里盛放着一枚玉白色铃铛形状的花朵。
“这就是你要的银铃花,银铃花难寻,你要收好了。”
幽雪染抬头,乌黑的明眸望了神帝一眼,她从他的手中把银铃花拿走,小心的存入自己的空间璎珞里。
神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