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邪要开口,幽雪染又说道:“对着别人的婚事来指手画脚的都是人渣!我要和谁在一起,全由我来选择。
次我应了崆峒帝要为我举办择婿大典,我就要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只有我幽雪染走的永远是我自己给自己定好的路,别人妄想操控我的未来,做梦去吧!”
雪染说完,她往后挪了挪,她放下车帘,对伊漠邪道:
七皇子还请离开我的马车,别挡着我要走的路了。”
的话,一语双关,那声音就像春日未融化的冰凉,阳光暖照,可从冰面上吹来的风,还是冷冷的。
漠邪失意转身,他跳下了马车,车夫就驾着马车往前走了。他站在原地,望着马车的背影,眼眸里充满了失落和悲凉。
挡着她要走的路……
永远都是那样,固执己见,一意孤行,可她又无所畏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雪染回了冥府,冥府上下皆是知晓了崆峒帝要为她择婿的事,白芍跟在幽雪染身后没有询问她,倒是褐赭和赤流沙匆匆而来,见了幽雪染欲言又止。
雪染看他们两个大男人这般犹豫的模样,她笑的落座在了花厅里,接过了白芍端来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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