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姑娘,你现在身体亏损的很厉害。”
夏允言只问着大夫道:“那我是否……是否有孕?”
大夫听了一愣,他对夏允言道:“眼下我是把不出你的喜脉来的,敢问姑娘,您与丈夫行房具体是在哪一日?”
丈夫……听到这个词,夏允言觉得格外的讽刺,她咬着干瘪起皮的嘴唇对大夫说道:
“就两日前……”
大夫就对她说道:“这才过了两日,我自然是把不出喜脉来的。”
夏允言眼神冰冷的道:“既然把不出我是否有孕,那你就给我一副避子汤。”
大夫听了,惊了一下,他说道:“姑娘,你身体亏损的厉害,这避子汤要是喝下去了,你可能就再难怀孕了!”
夏允言扬起满是伤痕的脸,她抿了抿嘴唇道:“大夫,你也不用瞒着我,我的身体被糟蹋成什么样,我心里清楚的狠!我这身体,要是今次没怀上野种,也再难有孕了,还请大夫你给我开一副避子汤。”
大夫见夏允言如此强求,他只好去给夏允言抓药了,避子汤要用的钱并不多,夏允言把自己乞讨来的十来文钱给了大夫。
她端着浓黑色味道刺鼻的药一口喝下去,热流从身体里流淌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