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绝的目光往后一转，他看到了诺娅，只是又把视线转了回来。
“我用灵术阵重现了风息郡当时的战斗，才知道雪染来过风息郡，若我能早去一天，就不会与她错过了。我在云梦泽半年，将阑珊的魂魄稳定住，她的魂魄不会再因时间或者受到灵力干扰了消散了。”
凌苍冽没去看清绝，他又问他道：
“那你的记忆……”
“被镜花水月篡改的记忆，我已经没有找到复原的办法，但我相信雪染是我的女儿，阑珊是我爱的人。”
清绝虽然没有关于洛阑珊的记忆，可他与洛阑珊相处一直有着莫名的感觉，他这个人向来不喜欢与人亲近，然而洛阑珊除外。
他的记忆被篡改了，关于洛阑珊的那一部分消失了，他的身体，他的本能，乃至他的灵魂，都还爱着那个女人。
凌苍冽从鼻底呼出一口气：“若是雪染能见到你，能听到你说的这些话，她应该会感到开心的。”
凌苍冽让清绝说这些，即便幽雪染听不见，他也想让清绝说给幽雪染听。
她的父亲回来了，她的父亲亲口承认，雪染是他的女儿。
凌苍冽在心里一遍遍唤着幽雪染的名字，他多么希望她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