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被勾引了一晚上的男人,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当初决定的誓言,下了很大心的决定,此刻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深夜中的屋子里,两个人拥抱着自己,那么多的顾虑都不再重要,此刻最重要的是他们拥抱着彼此,做着最有原始的律动,彼此最热爱的活塞运动,不断地给彼此那颗心,温暖着。
某人身上那件一直缠着唐玉哲,询问美不美的睡衣,被压抑了许久的男人,从领口用力地撕开。放弃挣扎的那一瞬间,性感睡衣变得特别碍事,又恨自己今天穿了马甲,纽扣一堆,也不管这套西装多昂贵,一把扯断,将几乎报废的马甲和衬衣往后丢。
“糖宝宝。”千易蔓窃喜地一笑,张开手臂,将他的脑袋压在自己胸口,唯恐他会后悔,翻个身将他压在身下,难得主动出击,她上他下。
某个男人早情|欲控制了神智,也任千易蔓乱来,沉浸在彼此身体中的感受。
月色无比,床上的人儿也在愉快地研究着人体构造和人体姿势极限,到底能做出多少困难的动作。
这一场战斗,没有谁输谁赢,谁上谁下。两个人‘打’的热火朝天,一战到天亮,一战到太阳晒屁股,知道某个主动挑逗的女人,尝到了苦果,连连求饶,声音都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