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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数据是假的。”
看了一会，季子铭得出了这个结论，准确的说是裴格五分钟之前的结论。
“不，这个数据是真的，只不过被人做了手脚，这是季淼给我寄过来的数据，所以这个数据也是被季淼做过了。她，是害怕泄露我公司的全部机密。这是我公司的下部分机密数据，我拿的是假的，那么拿走上部分的那个人肯定也是拿的假的。”
裴格很肯定，她愿意相信自己的每一个员工。
“你……确定？”
季子铭眸子轻挑，终于还是被这个季淼被扳回一局。
“我确定，这些数据我比谁都熟悉，都是我当年和秘书两个人一切用了好久的时间总结出来的，要是这个文件被谁拿去了，那我的公司也就相当于一个空壳。”
“我知道，看来这个季淼也并不笨。”
季子铭声音清冷，但还是带了一点温度。
“她都是为了我好。”
裴格声音再次陷入哽咽之中。
“没关系，都过去了。”
季子铭的安慰还没有全部说完，手机铃音就再次响了起来。
“总裁，曲先生已经醒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