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里的空调冷气开的太足了吗?”
何云不明所以,只是说出自己的假象。
季子铭忽然想起裴格背脊上的伤口,心里一惊,连忙将手里的红酒放在了旁边的服务生托盘里,他要去看看现在的裴格,是不是还好。
而此刻坐在椅子上的裴格,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不能站起来走路,也不能转过身来看着季子铭,更不能鼓足了所有的力气来回答季子铭的话。
背脊的伤口似乎越来越痛,越来越要麻痹她的神经,撕开的口子像是一道深渊一般,简直要将裴格所有的情绪全部吞咽进去,连一丝喊出痛苦的力气也没有。
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椅子里,柔软的垫子上,深陷进去,就在裴格要倒地的时候,一双大手及时的拖住了她,却也因为碰到了裴格身后的伤口,进入昏迷状态的裴格很是吃痛的叫出声来。
声音不大,但是听在季子铭的耳朵里很是心痛。
整个人神经都绷紧,看着眼前的女人,季子铭心里一阵揪心,责怪自己刚刚不该放任裴格一个人走到这个吧台边,放任她一人坐着。
“总裁,夫人这……”
何云紧跟季子铭的脚步,走过来,看着裴格毫无血色的脸颊,比刚刚他看到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