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人会怎么对待她?”
“你好像并不关心你的妈妈啊?”宁远发觉了一丝异样。
“她是自作自受,但是乐陶她是无辜的。”
“无辜吗?谁让她有个爱赌钱的母亲呢,母债女偿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啊!”宁远抿了一口酒,那深邃的眸光此刻发出了幽深而又阴冷的光芒。
莫毓姝听出了他话中嘲讽的意思,便也不再说话,而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走到酒柜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宁远,你每次跟我上床时,你心里想的是谁?是秦爱朵吗?”忽然,莫毓姝转头问道。
话落,宁远的瞳孔猛地一缩,竟被她的话给问住了,许久才沉沉地说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莫毓姝凄凉地一笑,“你若每次想的都是秦爱朵,无非是因为我这张脸,而我宁愿毁了这张脸,也断不愿与你做那苟且之事。”
“哦?这么说我每次都没有满足你了?”宁远慢慢走了过来,那低沉深邃的眼眸中正酝酿着狂野的风暴。
莫毓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仗着酒劲,继续说道:“平心而论,你的技术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宁远忽然好奇她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