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其实抛开其他不说,宁远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只是他的柔情从来都不是留给她的,她今时今日的价值只是他泄愤的工具,还有秦爱朵的救命稻草。想到这些,莫毓姝的神色不由得黯淡下来。
没等到拍卖会结束,宁远就带着莫毓姝离开了拍卖行。在车上,老七向宁远汇报说宋爱莲和宋乐陶已经被朱六送到澳门去了,这让莫毓姝那充满希望的心又悬了起来。
“订下午的船票,我们去澳门。”
下午三点
宁远和莫毓姝坐上了通往澳门的豪华游轮。
在顶层的甲板上,宁远和陆樱芝坐在白色圆桌旁喝着酒,而莫毓姝则手扶栏杆在吹着海风。
“你怎么也去澳门吗?”宁远端起酒杯,随意地晃动着,那流转的眸光,不经意地扫过那浅蓝色的身影,并随着那飘扬的长发,渐渐深邃起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在他对面的陆樱芝也瞟了一眼那抹蓝色纤细的身影,姿态婀娜,线条柔美,或站或坐都美到了极致,特别是那完美的侧脸,在午后阳光的沐浴下,散发出淡淡的诱人的光泽,还有那荡涤人心的圣洁之美。
真是个惑人的妖精,怪不得向来视女人如衣服的宁远也对她如此上心,原来她远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