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先入为主的判断，在钟文看来有些牵强。
“你既然知道，何必多此一问？”宁远烦躁地掐灭了烟头，双手撑在额头上，看上去十分疲惫。
“那你认定这件事是莫毓姝干的了？”
“除了她还有谁？秦爱云不会干这样的事，也没必要干这样的事。”她如今是设计部的副总监了，早已名利双收，她还要干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干什么？
听他这么说，钟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他又不了解宁氏的具体情况，但在他的心里总觉得莫毓姝不是这样的人。
“那你会开除她吗？”
宁远摇了摇头，“不会。”
“那你是想稀里糊涂了事了？可是那样宁氏就要承担更多的舆论压力了，也许还会对宁氏的声誉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你可要想好了。”如果把莫毓姝推出去的话，宁氏顶多就是承担一个用人不当的责任，而媒体也很快就会把矛头都指向莫毓姝，宁氏自然可安然无恙，但莫毓姝却会因此而断送她所有光明的前程，也许这正是秦爱云所希望的。
但是如果宁氏对这件事捂着按着，既不作出合理的解释，也不惩罚当事人，最后只能是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再加上莫毓姝和宁远那层暧昧的关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