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易辉那灼灼的目光，莫毓姝指着程易辉忽然大笑起来，“程易辉，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是，我就是看上你了。”虽然显得有些局促，但是程易辉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闻言，莫毓姝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愣愣地直起身，好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程易辉，“你说什么？”
“我说我看上你了，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程易辉大声地说道。
“你是脑子坏了吗？还是你还不清楚我和宁远到底是什么关系？”
“知道。”看着莫毓姝酡红的小脸，充满了纠结和困惑的表情，程易辉腼腆地笑道。
“知道？那你怎么还......”莫毓姝难以置信地看着程易辉。
“男未婚，女未嫁，我喜欢你有什么不对吗？”程易辉说得很自然，一点刻意的痕迹都没有，不由得让莫毓姝想起了当初的车灏楠，如果那时他能再勇敢一点，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结局了吧？
想着想着，莫毓姝就在酒精的作用下，失控地大哭起来，“你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呜呜......”
见她哭得形象全无，程易辉的心都要碎了，他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个看上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