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对矿场所知也不多。”这方家的人在镇子里买一些青年壮年签下死契的事,王县丞当然是知道的,但堂堂方家本就家大业大,又是镇南王府的姻亲,他哪里敢说什么啊。而且,这件事官府确实也没法插手,那一张张死契等于就是买了人一条贱命。
南宫玥似笑非笑,没漏掉这王县丞面上一闪而过的犹豫,但也不以为意,又道:“王大人,本公子这次来西格莱山,是奉父……”说着,她又故意生硬地咳了咳,改口道,“是奉军令来采购铁矿的,军务十万火急不容耽误,你且去把方家矿场管事的人给本公子叫来!”
王县丞当然也听到了南宫玥所说,心中起了一片惊涛骇浪,“是奉父……”难道对方想说的是“是奉父王之命”?那么说,对方就是王府的萧二公子无疑了!难不成二公子是想在王爷面前立个功表现一下,所以就没经方家,这么横冲直撞地来这里了……
王县丞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想起去年与百越之战时传来的那些关于萧二公子的风声,自以为自己真相了。
看着王县丞那变了好几变的脸色,南宫玥身后的百合差点没笑出来,暗暗为远在骆越城的萧栾掬了一把同情泪。
王县丞不敢怠慢,又擦了擦额头的汗,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