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闻言,萧奕嘴角却是翘得更高,有的人就是不见黄河不掉泪,不见棺材不死心。
这时,官语白开口道:“方家在西格莱山有一个矿场,十几年来,源源不断地往百越输送盐矿……是百越最重要的盐源之一。”
奎琅的脸色更为难看,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连这个在南疆隐蔽了十几年的盐矿都暴露了,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奎琅殿下执掌百越多年,盐涉及国之命脉,殿下不会说自己一无所知吧?”官语白步步紧逼道。
随着他的话语,奎琅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萧奕不耐烦地说道:“本世子讨厌傻子,但更讨厌有人在本世子跟前故意装傻!本世子一向耐心不佳……”
奎琅混乱得几乎无法思 考,再次抬眼朝二人看去,昏黄的火光中,二人仍然坐在那里,气质迥异,却都透出胜券在握的气息。
奎琅眼皮跳了一下,突然意识到官语白的态度太过闲适,与他们随行的士兵不同,官语白对萧奕的态度随意亲和,而萧奕为人桀骜不驯,却由着官语白在他说话时随意插话。
不对劲!
这太不对劲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