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闲适不再,只余下作为父亲的担忧。
“一会儿就会醒过来,不过……”大夫迟疑着道。
“大夫直说无防。”
“令郞之症是因惊吓而起,有可能醒了就会痊愈。也有可能……”大夫顿了顿,还是如实说了,“可能会因为恐惧过度而陷入梦魇之中,不可自拔。”
“这如何是好?”南宫穆急急地又问。
“哎,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就要靠家人多多关心,让他及早从恐惧之中走出来。”大夫叹了口气,“一会儿我会开副安神药,先吃着。”
“好,好,大夫这边请。”南宫穆连忙道。
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南宫玥从次间出来进了南宫昕的房间,正好听到母亲惊喜的声音响起:
“昕哥儿,昕哥儿,你醒了。”
哥哥醒了!南宫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加快脚步。
“娘,娘……”南宫昕虚弱地叫喊着。
南宫昕心中一喜,哥哥叫娘亲了,那就是说哥哥认出娘亲了,是不是代表哥哥没事了?
她满怀期待地走到了南宫昕的床前,却如坠冰窑。
只见此时的南宫昕用棉被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