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生病的?”
“十多天前。”辛管事颤抖着说道,“小的听说所有生病的人都会被关进后罩间等死,就跑到这个空的马厩里躲起来了。”
“所以……”萧奕确认着问道,“你这些日子就一直躲在那个马厩里?”
“是、是的。”
萧奕与南宫玥交换了一下眼神,声音越发慎重了起来,“吃喝呢?”
“马、马厩里有给马准备的一些山泉水,黎管事还没有病的时候,每天会扔两个馒头进来。后来黎管事也病了,就没人管小的了,小的那时候病得糊里糊涂,饿极了,就吃了干草。”
果然是干草吗?!
萧奕依然冷静地问道:“你是何时开始吃干草的?除了干草之外,你还吃过什么,用过什么?”
“五、五日前。其他什么都没吃了……”辛管事带着哭腔说道,“所有人不是病了,就是死了,没有人再给小的准备吃的了。”
南宫玥与吴太医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
“郡主,老夫去为他诊个脉。”
吴太医说着,自行上前,替他诊脉,过了片刻,吴太医回头向南宫玥点点头,说道:“郡主,从脉象上来看,他除了有些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