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说。京兆府尹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七上八下,但立刻领命带人走了,头痛不已。
这人带走以后,是关起来,还是供起来呢?
这揣摩圣意自古以来,便是一道天大的难题啊!
京兆府尹匆匆走了,待又过了一盏茶,侍卫才把韩凌赋带进了雅座。
一路上,韩凌赋几次试图试探给他带路的侍卫,可是对方的嘴紧得很,硬是半句没透露,因此当他看到雅座中,除了微服的皇帝,还有萧奕、官语白、原令柏以及威扬侯家的大公子时,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一抹狐疑,又立刻隐去。
他没时间细想,忙给皇帝行礼:“不知父皇召儿臣来此,可是有什么吩咐?”
他不问还好,一问,皇帝更生气了,觉得这个儿子实在是不省心,接二连三地搅事,还让全王都都跟着看笑话。
皇帝怒极,气得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声。
锣鼓响起,好戏终于开演了。萧奕的嘴角翘得更高。
“父皇,就算是儿臣做错了,您也要给儿臣一个申辩的机会啊。”韩凌赋觉得更委屈了,他根本就什么也没做,父皇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责骂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