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田禾艰难地替镇南王找着借口说道,“王爷这是恐南蛮设下圈套,诱我军深入。所以才想让世子回奉江后再行商议。”
“圈套?!”萧奕冷笑了一声,没有开口。
而坐在一侧傅云鹤则意有所指地说道:“我瞧王爷这不是怕圈套,而是怕大哥连连大捷得了军心吧。”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这种事谁都瞧得出来,只是谁也不可能像傅云鹤这样无所畏惧的说出口。
傅云鹤历经了在南疆的这番历练,已是锋芒初现,眉宇间颇有了几分咏阳大长公主的干练,就他嗤笑一声,继续说道:“镇南王如此独断独行,哪有将南疆安危放在眼里,也难怪南疆会遭此大劫。有些话,我祖母说得还真没错……这镇南王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混帐家伙。”
这种话,在座众人也就只有傅云鹤能说,毕竟他的靠山可是堂堂咏阳大长公主。
傅云鹤像是生怕刺激的他们还不够,又继续说道:“有这样的主子,我还真替你们各位忧心呢,今日他能为了打压我大哥而罔顾南疆百姓,来日他指不定又会为了什么奇怪的理由而鸟尽弓藏。”
“小鹤子。”等到他差不多快要说完了,萧奕才装模作样的抬手阻止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