仄吧?”
“王夫人开什么玩笑,不懂平仄如何作词?”一个鹅蛋脸的姑娘道,“我听过白姑娘在锦心会做的两首词,不仅平仄都是对的,而且绝妙无比,足以流芳百世。”
“那为何安逸侯只是给《水调歌头》修改了几句平仄,白姑娘便不会了呢?”一个年轻的少妇问出了大家心里的疑惑。
“难道说,曾经的那些词都并非是她所做?”鹅蛋脸的姑娘迟疑地猜测道,起初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未免荒谬,可是再细思又觉得唯有如此才能解释此刻白慕筱的不对劲。
众人的猜测也难免若有似无地传入皇帝的耳中,让他更觉恼怒。
自己被她所瞒蔽,履次三番大力赞扬她的诗词,现在想来,就跟一场笑话似的,指不定旁人会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多么的没眼光呢!
可就算皇帝心中再如何恼怒,此时也不便在众目睽睽下质问白慕筱。
毕竟当初白慕筱代表大裕在锦心会的诗词比赛上赢了百越圣女,若是白慕筱被质疑作假,那岂不是等于百越圣女在锦心会连夺四魁?那可真是要丢尽了大裕的脸面!
皇帝已经不想深思,冷声道:“摆驾明玉殿!”他甩袖大步地往前走去,举止间明显透着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