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凑到了窗边,然后对着大家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听。
雅座里静悄悄的,众人都挤在窗边侧耳倾听。
顺着微风,隔壁雅座的谈笑声传了过来,一个男音扯着嗓门用指点江山的语气道:“哼,那个镇南王世子,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成不了大气候!也就是前年运气好,让他打了几场胜仗,以致就飘飘欲然了!”
“那是!”另一个声音谄媚地说道,“镇南王世子其实也就是命好,正好会投胎罢了!哪像方兄,那是才高八斗!”
“王兄过奖了。”第一个男音,也就是那个“方兄”佯作客气道,“才高八斗不敢说,也就堪堪是学富五车吧了。”
“方兄无论是才学还是为人处世,都令兄弟我自愧不如!听说方兄过些日子就要走马上任,做那安抚副使吧?”又是第三个声音响起。
“咦?柳兄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嘛?”那位“方兄”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自得,一丝炫耀。
“以后那还要请方兄多多提携小弟几个了!”
“提携不敢说,但我的喜酒,大家伙儿总是能喝上一杯的……”
隔壁那些人来来去去地吹捧恭维,主要就是几个人在恭维那个“方兄”,很快,萧奕就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