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听听曲,到处玩玩便是。
想着,萧栾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小方氏含笑地看着萧栾,只觉得儿子与娘家亲近,甚好!
可是萧霏却再也忍不下去了,霍地站起来身来,一鼓作气地说道:“母亲!四舅舅一家犯的可是谋害嗣父的大罪,您怎么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小方氏被萧霏说得恼羞成怒,皱眉斥道:“霏姐儿,你四舅舅可是你嫡亲的舅舅,有你这么数落长辈的吗?”
萧霏越发失望,她深吸一口气,一霎不霎地看着小方氏,缓缓地、艰难地问道:“母亲,您可否回答我,那件事到底和您有没有关系?”
哪件事?!小方氏当然明白萧霏在问什么,气得双目怒睁,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张。
她浑身微颤地指着萧霏道:“你说什么?!你这个不孝女!你有胆子就再说一遍?!”
不孝女萧霏瞳孔一缩,心口仿佛被挖了几个窟窿似的,寒风呼呼地吹过,心头一片冰凉。她闭了闭眼,一个残酷的答案已经浮现在了她心中。
“母亲”萧栾也站起身来,一会儿看看小方氏,一会儿看看萧霏,有些不知所措,“妹妹”
他话音还未